驴皮女_第四章

栅栏里，赫然列了一排人身驴尾的奇行种。

很难形容。

它们上半身是赤裸的女人身体和头颅。

下半身，却是驴屁股。

我看着女人们一张张沾满污秽和血迹的脸毫无生气，她们的脖子上都套着根粗麻绳，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时，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手里扬起条细皮鞭，狠狠抽到她们身上。

女人们痛苦的发出驴子一般的嘶鸣。

下身的蹄子也开始迈开步。

狭小的空间里，她们甩着尾巴一圈圈的小跑。

围观的人边看边七嘴八舌的聊闲天：

‘这批驴女质量可真不错。’

‘可不是么，城里人就是比俺们农村人水灵。’

‘听村长说卖上价了，铁柱，你老婆本攒够了没。’

……

男人喊了停，一头人驴没有及时停下。

被他一把揪紧了脖子上的麻绳牵出来。

‘又是你。’

男人揪起她乱糟糟的长头发，阴恻恻的笑了。

女人嘴里塞着黑色口器，发出嘶呼嘶呼的声音，满眼惊恐地看着他。

涎唾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挂下来。

‘村长，她是你家来的，你说该怎么惩罚好？’

众人的目光都聚在村长身上。

他磕了一下烟袋，一脸诡谲：

‘老规矩。’

男人嘿嘿一笑，从口袋掏出一支针管，抓起女人胳膊扎了下去。

不多时，女人就瘫软在地上。

一头黑驴被牵了上来。

众人的目光紧随着眼前的情景，变得兴奋，猥琐。

淫浸的水声混着女人虚弱的哀叫声此起彼伏，在场的人纷纷发出喝彩声。

我捂着小花的眼，小声说：

不要看！

铜村竟然真的有人驴。

残酷的惩罚结束，黑驴被牵了下去。

男人泼了盆冷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人脸上。

这时，我看见女人醒来，冷水冲刷掉了她脸上的脏污，依稀可见她脸上美丽的五官。

她也注意到了我。

原本空洞的眼底瞬间染上一丝错愕和羞愤，女人低下头默默流眼泪。

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认识这个女人！

小花扬起天真无邪的脸问我，老师，很精彩吧。

以后我也会成为驴女一员。

我会比她们更出色的。

我多想告诉她，这太残忍了，一点都不好看。

但我有自知之明，铜村的畸形文化已根深蒂固，不是我三言两语可以瓦解的。

而且我也知道了驴女的秘密，这个村子之所以闭塞排斥外人，是因为他们从事的根本就是些拐卖、残害妇女的勾当。

之前见过的那两个村长的客人，应该就是买主。

而今晚是村民们验收成果的时间。

这几天，他们要出货！

我咬着舌头，剧烈的麻痛让我冷静下来。

我几乎已经确定乔伊肯定还在铜村。

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救她。

‘小花，老师对驴女很感兴趣，你可以再带我去看看她们吗？’

小花犯了难，不行的，村长不让外村人去看。

‘可我现在是你们的老师，你该听我的不是吗？’

小孩子永远是最好哄的。

第二天午后，小花带我偷偷潜进了后山。

脏乱不堪的驴棚里，就地倒着着十多个驴女。

我才看清，那些女人都只有上半身了。

她们是被齐齐削去了下半身，再缝进驴皮的。

令我震惊不已的还有，这种穷乡僻壤居然有这么精密的外科手术手法。

‘唔唔，唔唔唔。’

见有人来了。

驴女中，有一个姑娘并没有戴口器，她拼命扭动腰肢挣扎，一阵阵的干嗷。

我看到她嘴里空荡荡的，舌头早就被拔了，她说不了话。

我皱起眉，慢慢靠近。